就像傳說中用火球毀滅蛾摩拉的Gabriel,
絕望用著最莊嚴的姿態降臨在我眼前,
神聖的愛穿過多少紀元,不得以我化為聳立的鹽柱。

我的幸運偏向另外一個世界舒緩的出口、道路,
聽起來近似於之前所表達的我的偏異並無法歸於任何一種體裁。
如果可以抽空我的情緒化做一種姿態,
也許是吹過珍奧斯汀墓前枯萎、凋謝、腐敗花朵空氣的凝結,
細如沙礫的痛苦穿過我的篩網封住我哭紅的眼然後沈澱。

蔓生的雜質漸漸淹沒我的腦袋,而憂鬱也靠攏空白,一片汪洋大海。
從我腳底擠壓而出的寂寞,滿滿的滿滿的從我張開呼救的口溢出,
以致於模糊不清我說什麼總沒人聽見,有點像是溺水,
或許連我流著眼淚嘶吼盼望有人伸出雙擁抱我手側耳聽來都像是灑脫的再見。

我以為我幾乎窒息於這種不顧一切,結果是什麼?
一樣空洞的空洞的痛苦湧上,最後我可能會稍微聽信饞言,因為我有罪。

背景總是一塊黑的泛白,實際上為了讓善突出所耗的心力宣告浪費,
能不能理解是一回事,而理解之後是否可以接受,當然是另外一個層面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