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愛之名。

我和我的小貓,保持著遙遠的親暱,或者可以說黏膩的疏離,
並沒有跡象可以認為這種關係是飼養,我們只是同居,只是生活在一起,
所以我不說養貓,我說我他住在同個空間裡。

而他像是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不去煩惱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問題,
看起來像睜著眼睡覺,不過我認為他擺頭的方式更像思考。

我愛他疼他珍惜他保護他玩弄他並且只有我可以欺負他,
我想他也是愛我的,至少抱有一種無可取代的親密,
所以我們拽著上下交相賊的默契,
維護著分享著既遠又近、忽冷忽熱、時深時淺的美麗。

也許我喜歡相敬如賓也許我喜歡分享生命,也許我要的只有擁抱也許我要傾盡心力,
也許我沒有真的喜歡怎樣的相處方式都只是習不習慣而已,都說不定。
現在我只想帶著小貓和相機,到希臘到北極到西藏旅行,
盡頭這個詞對我很有吸引力,
比方說會愛我到世界的盡頭這樣的話,
竟然出乎意料的打動人心,(很遺憾的是總沒出現刺中我心的甜言蜜語)
但我卻同時又是這麼龜毛這麼實際、要求完美、謎樣一週、水星守護的典型處女,
原來我內心追求無法預料的浪漫,
而容易受感動的程度根本和我的笑點一樣低,
很多小事情幾乎連我自己也無法相信。

加上一個括號,帶點嘲諷的語氣,
剪掉截角一樣,我只試試是可能性或我只是收集,
碰撞式的毀棄,由來於神蹟的顯現或是發明,
我想一切都交給時間決定,並且處處都不能忘記,以愛之名。

我用右腳掌去摩擦左腳,以為左腳受了傷,但兩邊都痛起來了。
大概就像這樣吧。